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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墓尸记

第五章:土鱼绊脚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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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还担心上了年纪的闭眼狐狸在马背上,吃不消。

没想到闭眼狐狸老当力壮,比相墓师毛浑元体格还好!饿了吃“翼王桃片”,困了下马休息。

途径鬼剃头村的时候,刚一进村子就被村民围住了。

我担心这群刁民记恨上次,刀疤孔拔枪动粗!吓唬他们之仇!没想到,鬼剃头村村民满脸欢笑,感激涕零。

我正狐疑之际?老余头从人群里钻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对我说了原委。

相墓师毛浑元离开之际,告知了老余头黄头坟里有一种石头,只要把里头那种石头全部搬出,远远丢掉。

老余头信了毛浑元的话,带着几个傻大胆壮劳力,把黄头坟里的鬼石头全部从盗洞里搬出了,远远丢掉。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被鬼剃头了。非但没有人再被鬼剃头,而且曾经被鬼剃头的人的头发,都长出了。

老余头连同村里的村民不明所以,就把功劳算在我头上!认定是那具“黄头尸”被我镇服,才解除了他们鬼剃头……。

我到很乐意“冒名顶替”,反正毛浑元也死了……想到这里的我,马上想到了黄头坟的那具相貌跟李十九妹一般无二的不腐香尸,忙问老余头:“黄头坟里头那具香尸呢?”

老余头一皱眉?满脸不解看着我,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然后转脸问身后一个壮劳力:“你们见到了枭爷的香尸没有?”

壮劳力摇头,他咧着嘴说:“没有呀。除了鬼石头,还有几只没有头的死鸡。没见什么香尸呀。”

那个壮劳力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村民,不会说谎。难道……莫非那具不腐香尸就是……李十九妹!以前反反复复也这样想过,但是李十九妹怎么会出现在黄头坟?

那具“黄头尸”一定是包子脸赵兀儿了。……想不到他变成不化妖尸也忘不了李十九妹,回想那次在黄头坟竟然跟李十九妹片刻鱼水之欢,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枭爷!您可是我们鬼剃头村的大恩人!”老余头接着说了一番话,让我感到哭笑不得。

鬼剃头村的村民见不再被鬼剃头,出于感激。索性用黄土将“黄头坟”填平,在山顶上竖立了一通两人高的大石碑!上头刻着“鬼剃头村大恩人乃湘西刘枭”。

老余头硬拉着我到黄头坟看了那通石碑,被我强行拒绝。

老狼眼趁机向老余头打听一个叫“绊脚马”的人。谁想到老余头的话,令老狼眼立即来了精神头——

“绊脚马?是不是脸上一边一个黑痣?你说的是马流芳吧。”

“对了。他有个堂兄叫卧槽马。”老狼眼急忙补充说。对面老余头指着邻村黑胡子烟馆,说:“前几天还有人看到马流芳……,也就是你说的绊脚马。在抽大烟呢。”

老狼眼提议马上让老余头带着罗醉、冯鼎、钱莽,到烟馆抓“绊脚马”!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晚了就跑了。

“几天前见过,现在去……”老狼眼哪里肯放过一丝希望。但是正如老余头所说,绊脚马已经两天没路面了。

我感觉老狼眼有点小题大做,不就是一个土鱼“绊脚马”吗。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闭眼狐狸直截了当询问老狼眼为何如此紧张这个“绊脚马”,得到的回答很简单——

“绊脚马是岭南帮的土鱼。找到绊脚马,说不定他知道山顶公窖存。”

我被老狼眼刚刚的话提醒,想到了“卧槽马”和“翻山炮”这两个“土鱼”。

上次匆匆离开湖州村,至于这两个“土鱼”的生死,我一概不知。从老余头嘴里得到的回答很让我失望。

“卧槽马?翻山炮?他们……他们好几年没有见到了。八成遇上了土匪,给崩了。”

师叔郭三才没理由杀他们俩,无冤无仇。倘若死了,八成是进入船型古屋,死于机弩利箭之下。其实想想,他们是死是活,无关紧要!

眼下紧要的事,是赶到湖州村,找到高猪蛋。……说不定高猪蛋知道卧槽马和翻山炮的生死。

老狼眼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在鬼剃头村来个“守株待兔”不可!

我开始不同意!认为没把握,等几天屁用没有。但是,闭眼狐狸兰大先生见老狼眼如此坚决,就劝我在鬼剃头村等几天,也无妨。

老余头听说我这个“大恩人”要留下小住几天,高兴坏了!当场拍板决定,全村凑钱,杀猪宰羊,置办酒宴。

盛情难却之下,我只能留在鬼剃头村大吃大喝!醉了睡大头觉,醒了继续喝,反反复复数日。期间,老余头带来两名年轻未婚女子,说是晚上要给我消遣,喜欢的话带回湘西当妾也行。随我便……

我!堂堂“湘西赶尸王”,命理不俗的三奇贵人,岂会如此不知羞耻,不顾脸面。更何况!李十九妹被紫瞳僵魔附体,困在湘南毒墓里,我断然拒绝了鬼剃头村的陋习。

老余头见我拒绝,先是不能理解?然后想了想夸赞我仁义!君子!高风亮节……跟什么孔子有的一比……。

老狼眼则不同。没有人给他送女人,领着罗醉、冯鼎和钱莽轮流蹲守烟馆。一副不抓住“绊脚马”马流芳誓不罢休的架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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