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孟婆如触电一般看向李重心，“失败的影响这么大？”

“很大。”李重心认真的点头，“不仅咱们三个不能幸免于难，恐怕半个哲塔星都会被毁。我所说的被毁，不只是生物的死亡，而是哲塔星被炸掉一半，轨道都有可能因此改变。那样的话，整个哲塔星都不再适合生物生存。”

“李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孟婆很久没有遇到如此让她惊讶的事情。

空间之灵的威力有这么大？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也从没有在典籍上见过相关的记载。

“那是当然，我没有任何的夸张。”李重心双手背在身后，炉中吹来的热浪吹动着他的衣摆。

“你知道空间之灵是什么吗？”李重心忽然看向孟婆。

闻言，孟婆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道：“只知道那是每个守门人都会有的信物，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趁着这个时间，我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吧。”李重心轻声道。

斩夜也很好奇，但他没有说话，只是往李重心的方向偏了偏脑袋。

“所谓的空间之灵，就是这一颗星球所在空间的能量源泉，具有非常强大力量。一旦空间之灵被毁，它所支撑的空间就会没有能量支撑，其结果就是空间破碎。”李重心道，“而所有的物质都是存在于空间之中的，空间破碎了，那么存在于空间中的物质也会一样的破碎。”

“简单点说，空间就是一只碗，而空间中的物质就像是碗里的水，碗碎了，就没有装水的工具，水也就洒的满地都是。”李重心耐心的解释。

“所以，你们现在明白了结果的危险性了吧？”李重心的目光扫过斩夜和孟婆。

两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缓了片刻之后，孟婆才问道：“那你之前答应乌翰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难道就不怕融合的过程出现问题吗？”

失败的结果如此巨大，然而孟婆一直没有在李重心的脸上看出异样。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担心失败的结果，还是隐藏的太好，没有把真正的内心想法表现出来。

“担心倒是有点担心，不过我更想看一看能不能成功。”李重心微笑道，“从本质来说，空间之灵是可以融合的，但以前从没有人做过，所以我就很好奇。你难道不好奇吗？”

“我不好奇。”孟婆急忙摇头，“相比于满足好奇心，我还是觉得命最重要。”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做了，无论发生什么结果也只能接受。”李重心的目光回到乾坤炉内的乌翰身上。

火球越来越小了，只有半个拳头大小，里面的空间之灵也有了融合的迹象。

忽然，乌翰大喝一声，两只手猛地拍在一起。

那火球被他压缩在掌心，一道大火喷破而出，布满整个乾坤炉，外面的三人竟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

“怎么回事？”孟婆紧张的说。

孟婆已经活了几千年，但她还是不想死。

斩夜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站在李重心的身后。

李重心不后退一步，他也不会后退一步。

“不要太担心，没事。”李重心拍拍孟婆的肩头，让她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