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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背后

第三十六节 是官员,也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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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的小巷中,一弯月牙将微弱的光纱蒙在上面,垃圾被风吹得四处打转,地上的水洼亮的苍白,乍一看去,就像魔鬼的眼睛。就在这样的天色里,一个人拼命的跑着,并不时回头张望,就像有个魔鬼正在追赶他的魂魄一样。突然,那人在一个胡同口停了下来。仿佛那里是块安全的地方。然而生命的存亡往往在一瞬间就会改变。就在他走进胡同的一霎那,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胸膛。他倒下了,带着那永远抹不去的疑惑,无论是前一秒或是下一秒或是永远,他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掉。

正在赌坊撒钱的木子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打开一看却叫他吃了一大惊:

“你看着那老贼也好,不过可要看住了!因为我已经结束了所有的目标,毁我家园的人如今只剩下三个,他们跑不掉的,你等着看吧。很快就会轮到你的那个TallerMar了。”

木子看后,嘴角却向上翘了翘。他删了这条短信后又给华夫发了一条,上面写道:

“启动监视系统。”

同时又给A

a、阿杰几个人发了消息:

“赢!”

与十几分钟后,赌场的输赢局面就有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木子决定速战速决,因为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开场三十分钟后必会有人来报死讯,所以想和Taller当面谈谈,必须在三十分钟内完成战斗。在监视系统的帮助下,他们差不多赢了半个赌场,搞得其他人都跟着他们下注,眼看Taller就快赔光了。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Taller一看木子等人不撒钱只赢钱,只当他们等不及,想离开了。他不想放弃这条大鱼,所以忙叫人将他们请到里间密谈,Taller的随从一律没跟进来,但那两个保镖除外。

里间很大,从前这里摆放着很多名贵的陶瓷和金器,现在因为害怕杀手躲在障碍物后面,他便叫人把这些都搬走,只留下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所以木子等人一进来还以为走错了房间,见到Taller后才晓得他是怕死了,所以都在心里笑他这个胆小鬼。Taller见木子等人进来,忙起身问好:

“I‘mTallerMar.Gladtoseeyou!”

虽然面上笑着,可是木子心里却觉得很恶心,他强忍着以礼回应:

“Metoo.I‘mMuZhaonan.Maybeyouhavegotthepurposethateeherefor.Whatdoyoufindourcooperation?”

Taller笑着,故意卖傻:

“Sorry,butIcan‘tunderstandhatdoyouant.Thegamblingchip?”

木子一听便知Taller在试探自己,于是将计就计起身怒斥道:

“Isee,Nothatyouhaven‘tsincere.Idon‘tthinkhatmeaningthereisbeinghere.Bye.”

说着他转身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便要走。

就在这时,Taller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Don‘tbesoangry.MrMu.It‘sonlyaobservation.No,couldyousitdonandlistentome?”

木子不买帐似的说:

“No,No,No!Ithinktherehavebee

oneed.Idon‘tlikeamanhoistist.”说这已向门槛迈去。

“Oh!Well,ehaveallkindsofarms.Ifyougooutofthisdoor.Idon‘tthinkthatyoucanfindaarmfactorylikemine.Pleaseleavehere.Believeme.I‘mverysincerely.”TallerMar急的站了起来,将自己的底细全盘托出。

木子在心中暗笑,转身大笑:

“Haha!Ifyouaresosincerelyearlier,hatunhappythingsouldhappen?”

说着他又走回座位,一屁股坐在上面说:

“No,givemesomeinformationaboutyourarms.”

Taller也坐下,定了定神后说:

“Aboutmyarms,Icanbringyoutoseethemno.ButImustknohatarmsyouant.”

木子笑笑说:

“It‘sveryeasy.Weneedthebestandtheneest.Andthecostisoutofquestion.”

遇到这样的买主,哪个商家不乐的合不拢嘴啊?Taller忙问:

“Ok,hendoyouantthem?”

“Moresooner,morebetter.”木子笑着答。

“Ok,let‘sgo!”Taller起身引木子等人前行。

一小时后,Taller带着木子等人进了西郊军火仓库,当然,两名保镖也陪着。他叫人撬开箱子,一批时下最新款的49p展露眼前,接着他又叫人敲开另一个,是Bookmouse电子笔手枪,一个月前,月亮国的国王遇刺,就是拜它所赐。很快,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都被打开。Taller笑笑说:

“Theseareonlyasmallpart.Ifnonearehatyouant.I‘llshoyousomeothers.”

“Ok,shothemtous.”

木子故作不满意,叫TallerMar拿别的上来,以后无论Taller拿出什么上来,木子都笑着摇头。搞得Taller很不痛快,气的直问:

“Thebestarmintheorldareallhere.Whatelsedoyouant?”

木子又一次笑了,与此同时,黑暗中的另一张嘴也笑了。

忽然,两把飞刀一齐朝那两个保镖飞来,被躲过了,而就在保镖躲飞刀时却不小心中了银针,几秒钟后便倒了下去。木子立刻下令:

“保护TallerMar。”

说着,木子、阿杰、A

a、信子、瘦子、矮子、正浩七个人把Taller围在里面,面朝圈外举枪寻找乌鸦。然而,他们谁都不知道,就在保镖中针的同时,一根缓时麻醉针不痛不痒的刺进了Taller的屁股。就在七个人背对着他围成一圈时,他已经精神恍惚,正在慢慢倒下。

忽然,阿杰看到乌鸦朝这边走来,忙举枪对准她,然而她却忽然不见了。正在阿杰犹豫之际,A

a又看到乌鸦向自己跑来,与此同时,瘦子也把枪指向相反的方向,又有人看到乌鸦从其他的方向跑来,忙举枪瞄准。木子恍然大悟,忙转头看TallerMar,只见他正慢慢倒下,而Taller后面就站着正冲他微笑的乌鸦,霎时,乌鸦带着Taller一起消失了,黑暗中只留下那蓝色的光芒。

这时,木子的手机响了,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疾速闪出的字叫木子心中不寒而栗。只见上面写道:

“对不起了,木哥哥,我又骗了你。我要杀的人其实只剩下TallerMar一个,那两个保镖只是中了麻药,你放心,我会给TallerMar找个好一点的第一现场,地点我一小时后再告诉你。”

木子关上手机,倚箱坐下:

“女人,你到底是真是假?”

他心里一直默念着句话,过了好一阵子,他摘掉假发和胡子,掏出证件对Taller属下说:

“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保护你们将军的,现在他有危险,快去找他。那两个保镖还没死,不用拿白布盖住他们。”

说罢又转身对阿杰说:

“给华夫发信息,请他用监视器查一下Taller的下落。”

说完这些,他便有气无力的坐下,那样子仿佛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他呆呆的望着墙壁。这一刻,在木子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黑蒙蒙的,因为一切都已死去。

“局长!”

阿杰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现实中,可他只是嘴角动了动,什么都没说。阿杰当然了解木子此刻的心情,所以故意放低声音说:

“华夫发来信息,说监视器受到干扰,没把法找到Taller。”

木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双手垫在脑后。随即又突然跳了起来,无奈的说:

“走吧,回到车里,回到路上!。。。。。。”

于是车他们的车就在某条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下一个电话。这是现在唯一的方法。因为大家都已经身心疲惫,没有精力思考了。

在一间仓库似的房子门前,乌鸦对金三爷的手下说:

“你去吧,别忘了把我的话告诉给各大报社。”

然后她从脖子上取下蓝晶石交给那人说:

“把这个交给大哥,叫他连那两块一并收好。你走吧,这些天谢谢你了。”

乌鸦看出那人眼中满是伤情,刚想说些什么,只听那人说道:

“真的只能这样做吗?秋水小姐,只要你愿意,我们老爷会保

护你一辈子的,你跟我回去吧,我也——”

“Tom!”

乌鸦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因为她怕再听下去,眼眶中的泪水就会流出来,于是她只说了句:

“回去吧!”

Tom见乌鸦执意留下,只得叹着气,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见他走远,乌鸦便给木子发了信息。

“木哥哥,我在小木屋,你带着你的大队人马来吧。”

乌鸦进仓库时,TallerMar刚刚醒来,他发现自己双膝跪着被绑在仓库中间的柱子上,便对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并朝自己走来的乌鸦大喊:

“You!It‘syou!LuDaishu!Youaretheleft?”

乌鸦冷笑着对他说:

“Areyousurprised?Hoillyoufeelifyouseethem?”

她说着,指向墙壁上的投影,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人物照片。每个人都笑得那么灿烂,那简直是世间最美丽的画面。

而乌鸦就像疯了一样扯着TallerMar的头发逼他看那些照片。

“Look!Thereis50,50NSOs,Youkilledthem.Itasyou!”

“Haha!Yes,itasme!Theyshoulddie,soshouldyou.IonlyregretthatIcouldn‘tkillyoufirst!”

乌鸦的心颤得很厉害,

“Youareamaddog,notahumanbeing!”

说着她拿起枪向TallerMar的膝盖开了两枪。

整间屋子都充斥着Taller的呻吟声:

“Youmustpayyourlifeforhatyouhavedoneonme!”

“Really?”

乌鸦说着又朝他的肩膀开了两枪。

“Ah——!”

Taller痛得无法忍受,只求速死。

“Killme!Whynotkillme?”

Taller喊着喊着突然听到房外有人的声音。接着便听到有人拿着喇叭对着里面说:

“乌鸦,你已经被包围了,束手就擒吧!”

“Hahaha!......”

Taller忙笑道:“Youmustdie!Mysavere!”

乌鸦全不理会Taller的话,只对门外喊:

“叫木子一个人进来,否则我杀了这家伙!”

说罢便朝TallerMar身后开了一枪,吓得他直喊救命。

木子听后不由自主的朝前走。

“头儿!不能去,她已经不是大嫂,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了。”

木子回头笑了笑说:

“没关系,我说不通,不是还有你们吗?等我的好消息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的能力吗?”

阿杰方欲劝阻,却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能放手。拿起喇叭喊:

“乌鸦,木局长就要进去了,你一定要稳定情绪!不要轻举妄动!”

木子推门进去,一眼看到墙屏上闪现的照片,那里面有很多人都是他相识的,有他敬爱的老师,有他喜爱的明星,有他崇拜的将军。。。。。。。

正当木子思索着这些已故之人的照片为何在此时,在暗处的乌鸦开了口:

“木哥哥一定在想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人的照片吧?我告诉你,因为他们都是NSO。可这些人一样不该做的事也没有做。你们仇视我们,却又在无意之中崇拜我们,这种感觉很奇妙吧?”

木子听了这一席话,眼睛不禁湿润了,他心里痛得要命,却没说一个字,只是悲哀的望着乌鸦,望着那些自己曾经熟悉且深爱的人们。

然而TallerMar却不肯在这时保持沉默,他用命令的语气冲着木子咆哮:

“Killher,MrMu.Inthenameofthenation!Imandyou!Killher,killher!”

乌鸦的仇恨与愤怒顿时被激发到顶峰,她再也无法忍受TallerMar的存在,于是她朝着Taller大喊:

“Shutup!”

说着拿着枪对着Taller的脑门正与扣动扳机。

“不要,阿黛。不要!”

在木子的声音传到乌鸦耳中时,她的心早已软了,可她不能放手,她要让木子死心,要让他恨自己,这一步是必需的。所以她还是开了枪,Taller死了。

“不!”

木子大喊一声,随即掏出了枪瞄准了乌鸦。于此同时,乌鸦也将枪口对准了木子。此时此刻,两个曾经山盟海誓,至死不渝的恋人却站在了死亡的彼岸,针锋相对。他们那样对视着,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千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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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噩梦,大梦初醒之后,angel久久的坐在那里,她努力的向后靠,想要获取一些安全感。这一次她又梦到了那个背影,多么熟悉的背影啊!是啊!她怎么可能忘记呢?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个身影伴她左右,给她依靠,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然而她却不想也不肯承认。她越想越怕,突然觉得屋子里太静了,静得怕人,于是她费了很大劲儿才摸到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结果那里面的声音则更令她毛骨悚然,一间那六十平米的小木屋被一群刑警层层围住,最外层还围了一圈记者。电视机前的那家伙正叽里呱啦的说:

“此刻,NSO正挟持黑色忧郁首脑人物TallerMar为人质,躲在小木屋中,安全局局长木子正在屋中进行调和,祸福吉凶在此一搏了。”

angel一听,脑子里乱乱的。她立即站了起来,来回的踱着,嘴里还轻轻的念着:

“爸爸,妈妈!不可以!”

她忽然想起木子临走时对她说的那番话,电视机也没关,就冲出门外,朝太阳城赶去。

**********************************************************

乌鸦的眼神由深情变为冷漠,她笑着问:

“开枪啊!为什么不开枪啊?”

木子眼中溢满了泪,他全然不顾乌鸦的变化,冷笑了几句后问:

“有几件事情我一直不能确定,你能让我明白吗?”

“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我让你死得明白。”

乌鸦的心在颤,但却必须朝前走。

木子停了停,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五年前我刚上任时,一宇家族,龙族被一种特制银针灭族,是不是你干的?”

“是!”

“阿吉遇刺,angel受伤,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枪是我开的,只是不凑巧,那傻丫头挡了第一枪,只好再开一枪喽!”

木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接着问:

“明阳和肚子里的孩子被枪击,你在现场吗?”

乌鸦一想到当时的景象就心痛,可却依然故作不在乎的说:

“这还用问?那个傻女人真当我是看她去的,一直跟着我到大街上,我看甩不掉她,就只好给她一枪了。”

木子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发疯似的大喊:

“啊!别说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我?”

说着,连开了两枪,击碎了乌鸦身后的墙屏,使木屋里最后的光芒也被吞没在黑暗中了。

外面的人听到枪响,忙拿起喇叭朝里问:

“木局长,里面要不要紧啊?请回答!”

可是没有任何回应。于是阿杰吩咐左右到:

“做好准备,咱们冲进去。”

“不要,不要,拜托你杰叔,给我父亲一点时间。让我进去,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angel的突然出现阻止了阿杰的行动,瞬时,所有的目光都移向了angel,更有记者忙对摄像师说:

“快拍下来,边城联盟理事木.angel为保父安,闯入困境。”

阿杰只当angel不知道状况,忙反对说:

“不行,里面太危险!你不能进去!——”

“杰叔!”

angel打断了他。

“我知道了,里面的人是谁,我都知道了。让我进去吧,拜托你,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

angel顿住,双手握住了阿杰的胳膊,

“求你!”

angel的眼神里满是乞求,那表情就像当初为了见阿吉时求阿杰一样。那一刻,阿杰心里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仿佛有一样东西马上就要消失,再也看不见了。他立即陷入一片沉思之中。庆幸的是,他没有忘记朝angel摆手,允许她进去。

木子和乌鸦依然在小木屋中那么枪口对枪口的站着,许久,寂静一片。

突然,木子笑了,笑声很刺耳:

“我该叫你什么?鲁黛舒?鲁女士?还是NSO的左使乌鸦?”

乌鸦听后心如刀绞,虽然想要木子恨她到底,可真正到了时候,才发现放弃木子的爱是那样的艰难。可她还能做什么呢?只能装作满不在乎的说:

“随便你,实话告诉你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几个名字。”

木子一听,眼中立即冷了下来,可他心里却暗暗的呐喊着:

“说你叫阿黛啊!说你只有一个名字,说你没有骗我。说啊!说你爱过我!你为什么不说啊?”

但是,纵使他心中万分不愿,他依然挑衅的说道:

“那好,我就尊称你为乌鸦。你犯下这么多罪,还不快快伏法?”

“认罪?伏法?”

乌鸦大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认罪伏法?我何罪之有啊?”

木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又使扳机靠后了一些。他继续说:

“从前的不说,500多条人命死在你手里,你还杀了阿吉,伤了angel,甚至还杀死了。。。。。。难道你一点也不内疚吗?难道你不觉得手上的血腥味儿太浓了吗?”

“哈哈哈!那些人都该死!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朋友,毁了我的家园,现在又要杀我!我不杀他们,你说我能怎么办?报警吗?你不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吗?我没错,是你们错了,你错了!”

乌鸦被木子的话激的一时失去了理智。

“不是的,妈妈,是你错了!而且一错再错。”angel就在这时进来了。

她带着悲伤地目光一步步的朝乌鸦走去。

“你来干什么?快回去angel,你妈妈现在不清醒。”

木子在她身后大喊。

“别过来!谁也别想评论我的对错,你们都没有这个资格。”

乌鸦一边喊着一边在心里暗想:

“宝贝,连你都不了解我吗?就让你们一起恨我吧。”

说着上前几步,一把将angel拉进怀里,把枪指在她的头上。

“阿黛不要啊,她是你亲生女儿!”

木子大喊一声,瞬时将手指又向后拉了一些。但始终没有开枪。

乌鸦心中痛苦万分,她在心里呐喊:

“开枪啊,你为什么不开枪?只要我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全都会结束,为什么?什么不开枪呢?”

可她并没有这样说,而是疯也似的笑了。

“女儿?不巧的是她也是你女儿!”

说着将目光转向惊讶的盯着自己的angel说:

“现在刚好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刻。”

angel很痛苦,她不相信自己最最亲爱并敬爱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想放弃,她一定要说服乌鸦,于是她将心平静下来,慢慢的说:

“妈妈,我不相信,虽然你是NSO成员,可你的心绝没有被那可恶的组织同化,你告诉我你没有,告诉我啊——!”

“闭嘴!什么NSO?什么可恶?那都是你们外面的人的污蔑。几百年来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叫做龙族。”

乌鸦有些失去理智,她大喊了几句后继续说道:

“我们的祖先才是这块土地的原住民。几百年来过着安定祥和的日子,邻里之间和和睦睦,亲亲热热。从不争吵,也从不为什么争斗。因为只要他们想要什么或想做成什么,就会向族里至宝红、蓝、绿晶石祈祷。晶石很神奇,就靠着它,我们这儿的天气风调雨顺,各种秩序井然有序,族泰民安。可是好景不长。”

乌鸦突然猛一抬头,瞪大眼睛吼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侵略者不但夺去了我们的土地,还对龙族人民进行了残酷的屠杀,甚至还想抢夺族中至宝。族长与人民宁死不从,你们的祖先就把我们龙族上上下下几千余口全部活埋于地下。幸而老天保佑,一时间,大地断裂,一对山石拱地而起,变成了高山。地下水涌了上来变成了绕山小溪。等我们族人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山的中间,来到了现在的世外桃源。而外面的人恐怕是当我们死了,那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你们忘了曾经对我们犯下的错,可龙族人不会忘。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受过的伤,更不能容忍罪犯逍遥法外。所以祖训代代相传,凡是到世外桃源外的龙族人都必须做一件让外界的人损失重大的事情,来慰藉当年无辜死去的亡灵。

你们今天遭受的损失,都是你们祖先所造下的孽,与我们有何关系?

你们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

我叫秋水,是天下第一名医秋枫的女儿。家父是第二十五代族长的儿子。祖父过世后,族人想要家父继承族长的位置。可是当时家父无心管理族中之事。最终把位置让给了忠哥的父亲杨伯父,却带着我回到故乡中国专研医术。

那时候我还小,无论是在世外桃源还是在中国。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日子总是从满了阳光和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干净,那么平和。开心的日子总是叫人回味。我和父亲相约要过这样的日子一直到老。”

乌鸦低垂的眼睛忽的翻了上来,等着木子大吼道:

“但是你们外面的人可曾给我机会?在我二十岁那年。杨伯父和苏伯父被TallerMar这个混蛋的父亲给害死了!族里的元老发信息给家父要他回来处理此事。而父亲没有忘记与我的约定,于是想要借此机会在族内进行改革,减轻族里人对外界的仇恨。所以他不顾众人反对,以性命作担保坚持要把此事交给警局处理。

然而警察在查明真相后却隐瞒事实,胡乱结了案。这难道就是你们说得清明吗?你,伸张正义的木局长!你来告诉我什么是正道?什么是黑道?这之间到底有什么界限?

族里的人没有怪父亲,他们只是想借此事让家父看清外面人的嘴脸,可是家父却不能原谅自己的愚昧,他自认没有颜面再呆在族里,又恨自己没办法报仇。于是把我留了下来,自己却不知去向,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消息。我每每思念父亲,就去枫蝶谷看枫叶,因为那是父亲的名字。

父亲走后,忠哥当了族长,我和苏妹分别作了左右护卫,大家都恨透了外面的人,尤其是假仁假义的警察局,表面上带着正义使者的大面具,实际上却是丑恶的魔鬼面孔,所以一开完元老会,忠哥便发出十二道死命令第一道是暗杀黑色忧郁首脑,第二道到第十一道是暗杀黑色忧郁的十个部长,最后一道是暗杀警察局长。

是警察局还我与父亲不能相见,我恨他们,所以我领了第十二道命令,当晚杀了警察局长,并在门上贴了字条,写道:

‘坐此位之人,死!’

目的只是为了吓唬人好玩。没想到你们的政府人士真得那么笨,竟然真的没人敢接任这个位置。最后还是举行比武大赛同时进行智力考核来选人。木哥哥,这你是知道的。族里要拿下这个位置,我主动申领了。

没想到我一路过关斩将到最后才遇见你。这一路上磕磕碰碰,你的温柔,你的帅气,你的。。。。。。”

乌鸦突然停下来看着木子,目光温柔多了。

“塞得我满心满脑都是,我花了好多力气才叫自己抑制住对你的感情。可是你却在决赛上故意输给我。你很惊讶吧,没错,当时你做得很妙,常人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你骗不了我。就是你那个动作让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忠哥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惜把警察局长的位置让给你,把我招回了族里。

我本来以为离开看不见你就什么事都没了。没想到回到世外桃源后我一天也开心不起来,忠哥见我整日皱着眉头,早已猜出了一二,看着我一天天消瘦,终于有一天,他跑到我面前,很天真的对我说:

‘小妹,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已经完成了任务,以后不需要做什么大事。再说出去工作还可以掩饰你的身份。忠哥支持你。’”

乌鸦说着说着,泪便滑过脸颊。

“忠哥答应给我一份纯洁的爱情,所以对我发誓,绝不逼我利用你的身份偷取机密,这也是我坚决不跟你谈公事的原因。”

突然,乌鸦把枪从angel头上移开迅速指向木子,笑着说: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开枪吧,咱们看谁的子弹快!”

说着便做出扣动扳机的样子。虽然她的抢里根本没有子弹,看着木子也要扣动扳机,angel急切的喊:

“不要!”

此时乌鸦暗暗微笑,她故意放高声音说:

“开枪吧,我可没耐心等下一秒。”

说罢,便扣动了扳机,可也就在那一刻,她的枪滑到了地上。因为他看到木子用枪瞄准了他自己,并正在慢慢的倒下。

“爸爸!”

angel忙跑过去,扶起木子时已经万念俱灰,她用力的摇着木子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

就在木子倒地的一霎那,乌鸦的泪早已落地。她慢慢走到木子身边,凝望着木子安详的眼神。木子见她靠近,不顾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拼尽最后力气说:

“你为了龙族的利益杀人,我为了国家的利益必须抓你——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一刻告诉我你爱过我,这便是——我命运——的答案。我不能背叛人民,但是也不能摒弃对你的爱。所以我不能抓你,只有一死。知道吗?为你而死——是——幸福的。”

说罢,一滴泪珠从木子的眼角滑落,他慢慢闭上双眼死了。

“老爸,你别开玩笑了!我们一家好不容易才团圆的,你这是要去哪啊?”

angel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说话已经颠三倒四了,正当她走在崩溃的边缘时,一声枪响让她又一次回到了现实。

“妈妈!”

她回过头时,看见乌鸦手中还拿着一把依然冒烟的左轮手枪,那是苏妹的枪,血水从她的胸膛泵涌出来,她笑着躺在木子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安详的合上双眼。

“不,别这样!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爸爸,妈妈,别丢下我一个人。。。。。。”

说着说着,血从她口中喷出,她便昏过去了。

木屋中没有身影,没有阳光,也没有了声音。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气氛呢?对——死寂,一大片,一大片的死寂。不知是过了几秒,又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木屋的门开了,吵吵嚷嚷的进来好多人,又像是外面还有好多人吵吵嚷嚷,一时间,哭喊声,拍摄声,报道声一同烩了进来,一些闪光也闯了进来。很久很久以后,这里又静了下来,所有的所有消失无踪,只是在木屋的门上多两张封条——重案现场,不得入内。小风吹过,那封条便呼扇呼扇的飘动,也还是静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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