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拿到奖金的,一个个脸都笑开了花。
夏子星这店里的东西都是古玩玉器,价格也自然有高有低。
店里的镇店之宝是夏子星花了血本买来的,一座玉山。
只所以叫玉山,就是用一整块玉石,根据其形态,雕出来的玉山。
山上有树,在寺庙,还有人物,总之是栩栩如生了。
而这座玉山既是镇店之宝,就自然是不会卖的。
因为这镇店之玉是可遇不可求的。
价格也十分昂贵的。
所以一般买古玩玉器的,是不会对玉山下手的。
夏子星在大家抢着去抽奖的时候,就在盯着那玉山看。
但她的眼角余光却是看着店外的。
这个店就这么大,门槛儿因为今天的抽奖,差点儿没被顾客们给踏破了。
就在这时,门外刮来一阵香风。
这香风几乎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顺着那香风看去,一个穿着红色纱衣,连脸上都蒙着红纱的女子,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同样是红色轻纱覆面的女人,款款走进了店门。
而这香味儿,正是由这三个女子的身上发出的。
这香味儿初闻时,觉得很香甜。
可要是真的闻多了,就觉得有些闷头,让人觉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夏子星狠狠甩了甩头,这才看到,那戴着红纱的女人是朝自己走来的。
她的长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双灵动狡黠的眼睛,倒是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待女人走近了,主动把那脸上覆着的轻纱摘了下来。
看到女人的脸,夏子星忍不住睁大了双眸,有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女人是谁?
为什么给人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而女人一开口,声音更是宛转如黄莺出谷。
她道:“你就是夏子星?厉占霆的老婆?”
夏子星突然就想起来了,这女人是谁。
不就是陈佳佳义愤填膺,一定要让她看的厉占霆的新欢嘛。
那个昨天晚上跟厉占霆去酒店开房的女人。
夏子星忽然就觉得,这女人的美也索然无味起来。
她美不美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是我又怎么样?不对,我不是他老婆,现在他老婆另有其人。
你找错人了吧?”
然而,红衣女子身后另外一名女子却对夏子星不客气道:
“大胆,你敢这么跟我们的圣女说话?”
圣女?
夏子星当即就笑了出来。
“她是圣女?”
这称呼,还以为是在拍武侠片吗?
可真逗啊。
夏子星的笑传达了一种嘲讽,而女人身后的女子自然是大为不满。
干脆就朝夏子星撒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这下倒好了,夏子星就笑个不停。
直到陈佳佳过来的时候,夏子星已经笑了快两分钟。
一开始,陈佳佳以为夏子星是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才会笑了这么久。
没想到,夏子星一边笑,一边对陈佳佳道:
“快报警,这些女人是邪教!”
陈佳佳一听是邪教,就真的要报警。
谁知道红衣女子身后的另一个随从也给陈佳佳洒了同样的粉末。
于是,两个女人就跟疯子似的,站在那儿笑个不停,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
夏子星知道这次是真的遇上对手了。
而那个取下面纱的女人在这时,带着诡异的笑,伸出葱白一般的玉手捏住夏子星的下巴,警告她道:
“夏子星,别让我抓住你跟厉占霆还有来往的蛛丝马迹。
否则我一定会送你去喂我的那些宝贝哦。”
说罢,女人就又洒了一把什么粉,夏子星和陈佳佳才停止了笑。
而三个女人却是就这样翩然离去。
但红衣女人说的话,却让夏子星感觉后怕,脊背出了一身冷汗。
就连陈佳佳也同样是害怕的。
两个女人不断揉搓着脸,以防下巴脱臼。
说实话,刚刚她们俩要是再笑一会儿,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
而威廉在三个女人走了以后,才敢跑过来道:
“你们怎么会得罪那个女人的?
我们厉总都惧怕她三分,你们还真是胆子够大。
提到厉占霆,夏子星忍不住道:
“所以这个女人真的是针对我来的?”
“我看是了,也不知道厉总知不知道。
算了,我还是回去向他汇报吧。
这里剩下的奖,你可以留着明天才来抽。
只要在奖,我猜你这儿天天都会这么热闹的。”
夏子星翻了个白眼儿。
这不是废话嘛。
买个几百块的玉坠,就可以由上千甚至十万的大奖,谁不愿意来?
谁都愿意啊。
夏子星没说别的,威廉就摇着头离开了。
看来他也觉得,这一次不管是厉占霆,还有夏子星,都遇到了大麻烦。
那个女人就像是很有点儿本事一般,还敢让夏子星他们一笑就停不下来。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给了解药,还不知道自己和陈佳佳会笑成什么样子呢。
就在红衣女子去找夏子星的麻烦的时候,厉占霆也接到了威廉的电话:
“厉总,刚刚季小姐去了景家古玩店。”
“她去那里做什么?”
显然,厉占霆的声音已经很紧张了。
威廉就把女人给夏子星下大笑不止的药给说了一遍。
“厉总,我们该怎么办?”
“你赶紧回来,只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挂了威廉的电话后,厉占霆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张脸完全都是铁青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季嫣然还是找上门来。
且变本加厉。
想起以前大家都在英灵堂的时候,接受鬼英灵的魔鬼式的训练,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呢?
不过是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厉占霆经历了好几重的考验。
最后一重考验就是对男人的耐力的一种考验。
他被灌了烈性的那什么。
十几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子围在他的四周。
她们同样也被灌了药。
场面可想而知。
而在那场考验当中,唯一走出来的,也只有厉占霆。
那些女人们被他远远甩开,没有让他有丝毫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从那以后,他就恨上了女人,恨死了女人,甚至根本不愿意再看上她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