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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红颜

第一百三十七章 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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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宁无雨迫不及待的从宫宴赶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和乐的一幕,尤其是自己的妻子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虽然那个人是他的师弟,但心中还是不由得盈满酸意。

梅香看到宁无雨站在一旁,忙起身,道了声:"主子。"

其他人,这才发现了他的到来,纷纷起来行礼。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暗卫都坐在一旁吃肉喝酒,让宁无雨的一颗心更觉得酸涩不堪了。他在宫中一直忍耐着,他们倒好,在这里喝酒谈笑风生的...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宁无雨此刻是吃醋到发火了,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安全着想便纷纷迅速遁走了。不一会儿,就院子里就只剩下宁无雨同郑青寒两人,就连守在外面的暗卫也都逃的远远的。

因而,当郑青寒从杯子里抬起头来,看向四周时,不由得满脸呆滞。"大家都哪儿去了?"眨了眨眼,她不解道。

"哼!"一脸怒意的走了过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杯,宁无雨满面怒火道:"怎么?人都走了,还惦记着!"

郑青寒一怔,略有醉意的眼看向面前的男子,呵呵一笑。"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感情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让宁无雨不由得火大,心里也酸酸的。"你都注意别人去了,怎么会注意到我!"

这若是搁在平常,兴许郑青寒还会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来,但现在她已经微微有了醉意,哪里辨的清。反而是笑道:"你都不在,他们自然要陪着我。"

这句话本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但偏偏是听在宁无雨此刻的耳中,就好像是宣告一般:你若是不陪着我,我就去找别人了!登时就一阵火大,愤怒不已。直道:"不准!"声音中满是控诉,看着郑青寒的目光简直就犹如她是个负心人一般。

郑青寒的头脑此刻略有混沌,哪里清楚他的是哪里不对了。"不准什么?"她揉了揉额角,一脸无奈的说。

宁无雨在宫中只饮了寥寥数杯,但他的酒量本就清浅,因挂念在郑青寒那边,便忘记了用内力将酒从体内逼出,倒也有些醉意,只是本人不知罢了。如今,郑青寒就好像是同他做对一把,让他整颗心都难受的揪成一团,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马上就要消失掉一样,让不由得伸开手臂将人牢牢困在怀中。

但显然郑青寒并不知道他的意愿,饮了酒浑身热得很,便剧烈的挣扎起来。但这一下可算是点燃导火索了,只感到身子一轻,便被人抱了起来。

她眨了眨略带醉意的黑眸,看向男子。只见男子满面寒霜,连唇角都抿成了一条直线,透出几分让人窒息的严肃来。

宁无雨可顾不得自己在她心中是什么形象,他大步上前一脚将房门踢开,回身关门,便带着人走进了内室。

屋里没有点灯,因而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月光成为了房间中唯一的光源。

清冷的月光流泻在素色的床铺上,多了几分缱倦缠绵。

女子的白皙的脸颊微红,红唇微启,低头一看,便能看到整齐的贝齿正朝着自己打招呼。宁无雨已经禁欲五年了,因而此刻无需挑逗,便全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郑青寒刚一抬头,就对上了男子微红的双眸。"哎...宁无雨...你..."

他的眸色略暗,染上了情欲的目光让女子无所适从起来。"怎么办呢?已经逃不开了。"他凝视着她的眼,唇角漾开一丝温柔的笑意,只是那话不知是对郑青寒,还是在对自己。他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抬高了她的下巴。"郑青寒,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你的,对吧?"

郑青寒心想,我怎么会知道,下意识的就想逃开。可是他的目光温柔,却牢牢的锁定着她的动作,仿佛是要将她钉在这床板上,让她无法动作。她能做的,只是仰着头,看着他眼中的温柔,以及那些似乎是温柔的话语。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便想挣扎。可是,他的吻是那样的温柔怜惜,甚至还有一丝无法觉察到的忧伤。这个吻浅的很,却是异常的温柔,并没有深入,只是两张唇贴在一起摩挲温润,却生生的多了几分让她无法看透的意味。

感到脸颊上的湿意,让郑青寒猛地瞪大双眼,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不敢相信,这个目光一切的高傲男子,竟也会流泪。她宁愿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他接下来的一席话,却让她的心也不由得酸涩起来。

"涵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以前我做得不好的地方,都会改掉的,只要涵儿不离开。不要不要我,不要再丢下我..."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到郑青寒的耳中,让她无法置信。原来在这个冷清却傲气的男子心中,也有着惧怕的事物。原来,让他害怕的东西,紧紧是因为自己的离开吗?这一刻,她的心忽然柔软了下来。

"宁无雨,我..."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子粗鲁的动作圈在了怀中,"不准说要离开我的话!"他抬高她的下颌,一脸冷然的命令道。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力道也是极大的,郑青寒感觉都要呼吸不畅了。但更多涌上心头的则是无奈,她何时说要离开了,这个男人分明没有让她把话说完好吗!

"宁无雨..."她无奈的开口,"放开我好不好?你抱得太紧,我快憋死了。"

宁无雨一怔,手下的力道倒是轻了不少,但目光仍旧执着的很。"我不放开!一放开你,你就会跑掉!"

若不是适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郑青寒一定以为他是故意的,他从未见到他醉过,只见过他装醉。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想着别人!"

这个男人莫非有读心术不成,怎么知道她在想其他事,虽然想的还是他。然而,就是这一阵的愣神,却莫名其妙的将宁无雨给激怒了。也许是讶异在心头太久了,让他只能借着酒意来发泄。郑青寒还在发呆时,就蓦地感觉身上一凉,耳边尽是衣料碎裂的声音。男子大手一挥,就将她身上的衣衫扯去,就连胸前的裹胸都未放过。随之便覆了上来,一点都不温柔的在她的胸前啮咬,带着惩罚似的掠夺。

郑青寒自然呼痛,但他充耳不闻,灵巧的舌头纠缠着胸前的红缨。许久未曾被这样对待过,让郑青寒可是又羞又恼,死命的挣扎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几乎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唤醒了男子的神智,他眨了眨一双满是凶残的双眸,视线在郑青寒光裸的躯体上来来回回,唇舌蓦然变得温柔到了极致。

郑青寒一怔,那只大手竟滑过她的胸前,来到了那私密之处。

"啊..."她低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

"别动,乖乖的。"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不然,我可是会伤了你。"

闻言,郑青寒便再也不敢动作了。直到她的腿心被毫不犹豫的抵住,她才反应过来,"你..."成婚一年,她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男子的脸上没有任何羞涩,反而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涵儿,我想要你。"

这话说的好不知羞,让郑青寒的一张脸都红透了。

但男子并未理会,反而是很有技巧和耐心的一点点去勾动着她暗藏在内心中的渴望。红唇被轻轻含住,一点点的吮吸。他的热吻很快就将她感染,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新婚的时候。

"唔..."不经意间,那声小小的,却让男子激动不已的低吟从口中滑出。

然而男子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唇舌交缠着,身下的热情在一起燃烧。

夜色蔓延,天边已经泛起了浅浅的灰白,但这才只是独属于两个人白日的夜,只是开始...

郑青寒在酸痛中醒来,浑身仿佛是散架了一般,微微一动便引得全身上下各处不适。她稍稍挣扎了一下,整个人正被抱在某人的怀中,背贴着那人的胸膛,腿间还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正不怀好意的摩擦着她的皮肤。

皱了皱眉,她转过头来,正好落入一双专注的瞳仁中。

"醒了?"宁无雨低沉而略带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让郑青寒不由觉得有些羞涩,他们夫妻已经五年并未亲近,昨日竟如此热情,忙移开视线,说道:"放开,我要起来了。"

"不要。"宁无雨很是无赖的回了一句,然后低头在她白皙的肩背上落下点点轻吻。

昨夜的****让郑青寒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小心的推拒道:"起来,时候不早了。"

然,宁无雨却并未答话,单手勾住她的细腰,埋首在她胸前轻轻舔弄那两颗红樱,直弄得那上面一片湿濡,尽是糜烂之感。而****,也不由得慢慢凑到郑青寒的腿心。

"宁无雨!"郑青寒忍不住出生警告到,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节制吗?

"乖,别吵。"猫儿似的低吟在她耳畔响起,宁无雨毫不犹豫的堵住她的嘴,长舌灵活的深入,免得她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就在郑青寒还未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已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手抬起她白皙的大腿,熟练的将火热送入那已经湿濡的**中。

郑青寒被顶弄的一个轻喘,却没法开口,只能在心中一声声的怒斥着。

终于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宁无雨才终于放过了她,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浓烈的汁水伴随着流出,激的郑青寒一个颤抖,狠狠的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宁无雨低沉的笑了几声,说道:"真像个小猫儿..."

似笑非笑,还带着淡淡宠溺的声音让郑青寒一阵尴尬,轻轻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好了,不闹你了。"宁无雨自然懂得见好就收,自然不会让郑青寒真的生气。

"哼!"鼻端哼了几声,郑青寒不想理他。

"你也知道,我五年都没有碰过女人,实在是忍不住吗?"

说话间吞吐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让郑青寒的耳背微红,尤其是他出口的话语。"谁信你!"心里虽是一阵甜蜜,但嘴上却还是硬气的很。

关于她的小心思,宁无雨自是知晓。在好小之余,更多的则止不住的怜意,这就他的妻嗬!"谁让为夫心中只有涵儿一人,哪怕其他女子再是貌美如花,也一点都引不起为夫的兴趣呢!"

仿佛一夜之间便冰释前嫌,两个人的关系因为这难得的亲近而调和了不少。

因而,当梅香进屋收拾床铺时,那了然的一笑,让郑青寒更觉无地自容,羞得很。

"公子,奴婢已经准备了香汤,需要奴婢扶您去浴房吗?"

被她这么一说,郑青寒只觉双腿虚软的很,不禁拿恼怒的目光瞪向那个始作俑者。

宁无雨微微一笑,神情可是十分的无辜。朝梅香悄悄摆了摆手,宁无雨轻轻将郑青寒抱起,走进了浴房中。

第一百三十八 谁对谁错?

浴桶里已经注满了温水,隐隐还闻得到一股清雅的药香,这个味道郑青寒曾经熟悉不已,再闻到只觉脸红。

"水里加入了缓解酸痛的药汁。"宁无雨解释说,将她小心的放入浴桶。"需不需要我帮忙?"

郑青寒一怔,抬眸看到男子似笑非笑,隐隐有几分期待的神情,不禁怒道:"不需要!"要是被他帮忙的话,估计今天自己就走不出这个房间去了。

"好吧。"宁无雨无奈的说,耸了耸肩,神情略有失望。

看到他走出去,郑青寒才松了口气。

宁无雨出门后,径直去了书房。在那里,方谨若已经等了他一会儿功夫了。

"师兄。"见到他进来后,方谨若连忙起身,朗声唤道。

"嗯。"宁无雨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下后,问道:"那件事办好了?"

方谨若微微一笑,一脸狡黠道:"自然是办好了。人已经送入宫中了,当然那些过往需要遮掩的还得遮掩一番。不过关于莫棋那里嘛...师兄,你懂我的。"

闻言,宁无雨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谨若跟在别意身边,真是好的不学,坏毛病学了一堆。"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啊。应该用不了多久,那个皇帝就会给人一个封号吧!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来补偿呢!那个假公主倒是享福了,可怜这个真公主一直颠沛流离的。师兄啊,你说她会不会和那个叫莫瀚宇什么的,继续下去啊?"

宁无雨挑眉,"我还从来不知,你竟也有如此呱噪的时候。"

"师兄!"

"这个就要看他们二人了,咱们外人最好还是不要参与在其中。说来此事不仅帮皇帝将公主一事解决,也算是给媚杀一个好的去处。"虽然失去了一名属下,但对于宁无雨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段奇峰那边最近可有动向?"

"啊!"方谨若猛地一拍脑门,忙说道:"师兄不说,我怕是都要忘掉了呢!这个段奇峰说也奇怪,最近竟是安静的过分。不过,昨天他倒是做了个惊人之举,师兄想不想知道啊?很有趣哦!"

宁无雨皱了皱眉,训道:"好好说话!"

"好。"瑟缩的缩了缩脖子,方谨若便娓娓道来,末了还不忘说上一句:"你说他是不是和长公主有仇啊?"

对于长公主暗地里所做之事宁无雨略有耳闻,对于这等女人之无耻行径他不愿意去做任何评价,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的准则,各人的生活方式都不同。只是,没想到这段奇峰竟有办法将长公主偷偷从宫中运了出去,而且给贱卖到了勾栏院。

"除了这个,便无其他了吗?"

"哦!还有!"方谨若一下想起进来探子们回报来的消息,不是很确定的说:"段奇峰似乎正将自己的手下悄悄遣散,而他自己似乎也有离开京城的意向。师兄,按理说来他不是打算对皇帝不利吗?怎么会又有这样的动作?"

宁无雨本来是打算将段奇峰此事解决后,便离开京城。但如今看来,也许计划需要提前了。至于圣上之事,他也懒得过问了。圣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韬光养晦的三皇子了,现在他羽翼俱丰,再也不需要自己的帮忙了。现在他的存在已经不再是当年在新帝身后的谋士,而成为了他帝王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还是他自行归去,也免得浪费了那些暗卫们不是?

褐色的眼眸渐渐黯淡下来,方谨若抿了抿唇,知晓师兄定然又是想到了以前的事。人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历代的帝王都是绝对不允许身边人的权势和威望高过自己,而师兄恰恰就已经犯了皇帝的忌讳。若是师兄对权利在意的话,如今的皇帝大抵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可师兄家世代忠良...

而就在两个人在书房中密谈时,在西郊吴府,却是另一番光景了。

清晨,当北芸自温暖的锦被中醒来时,意识还不甚清楚。眨了眨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幔帐,她才终于对昨夜的一切慢慢的拾起了了片片回忆。

从皇宫**来后,公子带她来到了城外,邀请她看了一场最美丽的焰火。她发誓,那是她看过最美丽的焰火。公子是那样的体贴,对她是那样的好,好到让她简直是以为做梦一样。哪怕是闭起眼睛来,都能看得到那如同梦境一般的美好。

真的,好幸福啊!

在心中发出一声喟叹,北芸的唇角缓缓勾勒出一道笑痕。

与此同时,在房间中段奇峰也是刚刚醒来,看着熟悉的摆设,他渐渐叹了一声。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简直像做梦一样,他永远无法忘怀那一切的一切,如今他是真的回来了,便断不会重蹈覆辙。他还有大好的年华,他的身边还有着唯一在乎他的人存在,他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过的比任何人都要幸福。

"来人,更衣。"

换了件素白勾勒银线的堆云长袍,段奇峰开口问道:"芸儿可醒来了?"

"回公子,芸姑娘已经醒来多时了,正在小厨房为公子准备早膳。"

眼里不由得含满温柔,段奇峰忽然开口说:"以后就唤她未夫人吧!"

那丫鬟一怔,便从善如流道:"是的,奴婢省的。"

段奇峰来自江南,早膳上一向讲究清淡养生,最喜欢的一道百合薏仁粥更是要求掌控火候。北芸生怕厨子们做不好,往往都是自己亲自操持。年年如此,日日也是如此,这俨然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每次看到自家公子满意的眼神,她就觉得心比蜜甜。

"好了,准备好了,就送过去吧。"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她如是说。

然,没过多久,却有一名丫鬟走来,对北芸说道:"公子说让夫人一同去用早膳。"

北芸一怔,不由道:"你在叫谁夫人?"

丫鬟微微一笑,回道:"自然是您了。公子说了,以后便称呼您为夫人呢!真是恭喜芸姑娘了。"

喜悦刹那涌上心头,但冷静下来后,北芸却不由得担忧起来。

总是一个人的早膳未免太过孤单了些,段奇峰坐在榻上,静静等待着那人的到来。直到那一片素淡的裙角飘进屋子,他的眼里才多了几分真诚的笑意。"你来啦。"

北芸点了点头,上前行了一礼,并未注意到男子因此而略有怒意的目光。"公子,属下是否有哪里做得不对,让公子生气了?"

"无。"他淡淡的说,"已经说过称呼我为子路便可。其余的话不要多说,一起用早膳吧!"

北芸还欲开口,却对上了男子的目光后,转为顺从。

吃过早膳后,段奇峰将北芸遣了出去,自己则是来到书房中。直到在安静的书房中,他才终于露出了一丝懊恼的神色。他的本意是想让她开心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反而让芸儿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对。

"该死!"无往不利的聪明才智,却在一个女人身上给碰了壁。段奇峰忽然发现,当他真心却讨好一个女人时,才发现连那个女人的喜好都并不知晓。可笑的是他们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自以为很是了解呢!怕是只有芸儿对自己了解的透彻,自己对她却是一无所知吧!

"来人,给我准备..."

这一日,在午膳过后,秋日的凉薄席卷着大地的时候,一辆马车悄悄驶离吴府。

马车出门后,便与其他几辆马车汇聚在一起,一起朝着江南的方向而去。

而那辆朴素,内里却华贵异常的马车内,男子轻轻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肌肤,唇角轻轻提起。偶尔任性一次的感觉倒也不错,想必她定是会了解的吧!因为,自己在她身上,已经任性了好多次了。只是,不知道她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女子无法回答,只有紧闭的双眸和清浅的呼吸一点点撩拨着男子已经平静了的心绪。

就在这列车队离开后大约一个时辰后,一封信笺被送抵了左相府中。

宁无雨看着送信之人陌生的脸孔,小心的将信笺展开,略略看了看,神情竟是难得的讶异。

"相爷,我家主子说了,这京城之事他不便参与,也请相爷早日脱身。"

"你家主子可还要别的话带到?"

"只有这一句。相爷请好,奴才要回去复命了。"

"去吧。"

在那小厮离开后,方谨若自书架后走了出来,一脸奇怪道:"师兄,是谁送来的信?"

"是段奇峰。"将信递给他,宁无雨如是说。

方谨若一目十行,看过后,脸上的神情也是讶异到了极致。"这..."

"看来段奇峰已经注意到他的动作引起了咱们的警觉。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反悔了,大约是如同他信上所说,觉得这皇位并没有那样好玩吧!如今,他人已经出了京城,估计此生再也不会踏足这里了。"

"那可太好了!师兄本打算将此人置之不理,没想到却忽然送上来这样一份大礼。如今万事皆休,咱们同和皇帝可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师兄,这京城我都呆腻了,咱们快点儿走吧,要不再等一段时日,这天气可就要冷了,路也不好走了。"

"好。"宁无雨轻轻点了点头,说:"你去着手准备,尽快出城。"距离他半月的假期只剩下不到三日了,若是他回归朝堂,怕是又得引起陛下的重视了。

"嗯,师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对了,需要通知二师兄一下吗?"

仔细想了想,宁无雨说:"去吧。马上就要入冬了,等到咱们回到大雪山,怕是离过年也不远了。这些年师父师娘他们云游四海,大雪山咱们也很少回去,不如通知其他的师兄弟们,一起聚聚吧。"

"这感情好!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三师兄了呢!师兄也得抓点儿紧啊,三师兄家的不语都已经会说话了呢!"

宁无雨无奈的摇头,"你呀!"但心里却在想,真的要抓紧时间了。他也老大不小了,涵儿的身子也不再如当年了。请宣之好好调养一番,他可要准备当爹了。

京城中,某医馆。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赵宣之揉了揉鼻子,一脸奇怪。

"赵大夫,可不是着凉了吧!最近的天气变化无常,可得注意添衣服啊!"

赵宣之笑笑,"谢您的关心了。大约只是有人在念着我吧!我观您的脉象,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最近过节,油水大了些,回家多吃点儿清淡的就好。人上了年纪,这身体就得好好注意才行啊!"

老者谢过,付了诊金,便满意的走了。

坐在桌旁的赵宣之摸了摸下巴,暗忖:是谁在念叨自己呢?

而这些,自然是宁无雨不会知晓的。他正为自己的未来勾画着美好的蓝图,眼底里满是幸福的味道。

"涵儿,可喜欢江南?"

郑青寒一愣,不解道:"何出此言?"

"江南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十分适宜居住。涵儿冬日畏寒,怕是会喜欢的很吧。"

"可是..."这京城住的不好吗?郑青寒一时间不解他话中的深意,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见状,宁无雨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脸温柔道:"得给咱们的宝宝挑选一个适宜的环境啊!你说是不是?"

郑青寒俏脸微红,没好气的说道:"想什么呢!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呵呵!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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