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机已经被人偷了。”

柳欣欣很勉强地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来应付麦志森，她不敢看向那依旧不干脆的眼神。

柳欣欣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扯着被单，恐惧感已经在身体内到了极点。

“这不是理由，柳台长。”麦志森还是很不信任柳欣欣的解释，这个解释太过牵强了。

他同时在打量着许华和柳欣欣的表情，握紧手上的笔在发抖了两下。

“你不要再*欣姐了，麦志森。”许华冷冷地，对着麦志森在发怒。

许华来到麦志森的身旁。

“对不起，许华，这些话，我必须要问柳台长。”

麦志森很尴尬地把看许华的目光收起来。

许华和林辉权被麦志森‘轰’了出去，病房的门再次被关上。

“柳台长，我希望你够配合我，因为这件事和你有关系，而且会很麻烦。”

麦志森继续：“从周鑫跳楼的那一天，你在哪里？你要老实回答我。”

麦志森坐回在座椅上，声音淡淡地。

“我忘记时间了，在周鑫出事的那一天，我和葛亮在办公室里谈换保安的事，葛亮可以给我作证。噢，还有那个扫地的阿姨。”柳欣欣想起来了，她的头很痛，她在使劲地压抑着痛苦的表情。

“扫地的阿姨？”麦志森很好奇地看向柳欣欣慢慢回复血色的脸，她的确是在害怕，她到地在紧张些什么？他还在想，边问边想心里一直在怀疑的人：周君怡、周鑫、方伟杰、葛亮、柳欣欣，这五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麦志森不敢想下去。

麦志森一旦把想的事情都变成了现实和事实，他无法接受，这些事太恐怖了，这个搞事的人??????

“没错，她还在医院里，你可以去问林霞，她是我的第二个证人。”

柳欣欣很故意地把林霞搬了出来，这个扫地的阿姨在女厕所的水龙头里见到有血流出来就晕倒了，现在的她还在医院里休养。柳欣欣突然间想起了林霞，不过，她和林霞之间——柳欣欣不敢再提起林霞，她和她之间曾经有过过节，只是当着麦志森的面子没有说出来而已，所有的担心都变成了负担。柳欣欣别开脸，在回避麦志森投过来的怪异的眼光，她无法让她自己冷静下来，无法在压抑沉重的情绪。

“我知道了，在周鑫跳楼之前，你有没有接过一些奇怪的电话？”

麦志森想起了在周鑫的手机里有一个从公用电话亭里打过来的电话，是在电视台附近的的电话亭。他抬起头来直视着柳欣欣通红的脸，她的气色比刚才缓和得多了。麦志森停下笔来在等待着柳欣欣的反应。

门外传来了许华和林辉权吵架的声音。

室内的空气很沉闷，只打开了一扇窗，微风热热地吹了进来，还是干干的。

白色的地砖上有一股潮湿的味道散发了出来，让柳欣欣感到很不舒服——

“奇怪的电话？”柳欣欣想不起来了，她把一些琐碎的事理顺起来，这才想起了周鑫出事的前一天接到的电话，里面的确有麦志森所说的奇怪的电话：“没有，绝对没有。”但柳欣欣在否认。

“柳台长，你没有记错？”麦志森希望柳欣欣会想起来，但是，他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了，他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慢慢地回复了平静的心态。

麦志森继续在记笔录。

“没有，我肯定。”柳欣欣表现得很镇静：“怎么了？麦警官？”

柳欣欣的负担变成了担心，她很快地收起担心的情绪，她扯紧被单。

门外不再有吵架的声音，刹时间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这里，气氛却变得怪异起来了。

“好，另外，我想知道你和周鑫的关系到底怎么了？听她的父母说，你和周鑫有误会，是吗？”麦志森很直接地在问柳欣欣，对于她的表现和反应，麦志森还是很怀疑她，在怀疑的人之中，柳欣欣和周鑫的关系很特殊。他只是在用一种方式来试探柳欣欣，从而在掩饰内心的紧张和落寞。但是，柳欣欣的回答却是在回避一些事，麦志森听出来了，不安感在身体里扩散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