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宏听了谭晓歌的话，窘得无地自容，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就是怀上我的孩子了，那还不好办呀，做无痛人流呗！”

谭晓歌皱起眉头，认真地说：“老姚，这才是伤身子哩！你当过医生的，知道我们女孩子做人流受的罪……你要是真的让我怀上了，还让我做了人流……我要你弥补我……”

姚天宏点点头说：“行，我给你钱。”

谭晓歌叹息一声说：“唉，你的岁数大我这么多……也只能让你拿钱弥补我了。”想了想，她小声问，“喂，老姚，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跟我妈谈过恋爱呀？”

姚天宏笑着说：“嘿，你听谁说的？”

谭晓歌皱着眉头说：“我听我外婆说的，她说你年轻的时候追过我妈。”

姚天宏也不隐瞒，他说：“是的，那时，我刚从学校回乡，有一回走亲戚，我遇到你妈了……我追你妈，可你妈看不上我……”

谭晓歌闭上眼睛说：“我妈没远见，目光短浅。”

姚天宏搂紧谭晓歌的身子说：“说起来，你妈算是我的初恋，不过，连嘴都没有亲过……”

谭晓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姚天宏，看他说得还是那么声情并茂，她笑着说：“没有得到的，那都是好的。”

没想到姚天宏说：“嘿嘿，没有想到，你妈我没有得到，可她把你送到我这儿来了。不过，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妈……”

谭晓歌锁紧眉头说：“我没有我妈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是吧？”

姚天宏没有正面回答，他捧着谭晓歌的脸亲了亲她，小声说：“你比你妈可爱多了，嘿嘿，我特别喜欢。”

谭晓歌叹息一声说：“唉，我妈命苦，嫁给我爸了，一辈子在农村脸朝黄土背朝天……”

姚天宏笑着说：“你妈要是跟我结了婚，肯定在单位上班。唉，那时候她看不上我呀，嫌我长得不帅气！”

谭晓歌叹息一声说：“唉，老姚，你把我这把嫩草吃了，你是不是特得意呀？还是你初恋女友的女儿……”看姚天宏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她又说，“好了，不说话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

姚天宏早都想睡觉了，听谭晓歌这么一说，他便打起鼾来。

谭晓歌可睡不着，她看着姚天宏，可心里却想着要小勇，她闭上眼睛在心里说：“要小勇那个馋猫，我离开他了，不知他一个人睡得着么？”

恐怕谭晓歌做梦也没有想到，要小勇这时也没有闲着，他和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折腾了半夜，几乎没有睡觉。

天还没有亮，那个女孩子收了钱，就起床悄悄回到值班室里躺下了。

要小勇实在是太累了，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了一会儿，要小勇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了，他从床上跃下来，将门打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眼睛聚着光朝门外看了看。

只扫了一眼，我操，我操，要小勇吓了一身冷汗，外面来了几个身体魁梧的警察，从对面房间里抓了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娇艳的年轻女人，不用说抓的是一对野鸳鸯。

要小勇的心悬到嗓子眼里了，他立即想到自己，自己和那漂亮的女服务员不也是一对野鸳鸯么？

妈的，那个开票的服务员说得没有错，还真有警察来扫黄。

要小勇关门的时候，似乎还觉得那个漂亮的服务员还站在自己身后，他大气就没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定下来。

是呀，捉贼捉脏，抓奸抓双，现在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哩，你紧张个球呀？

要小勇起床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要小勇走到一楼，他看到了那个陪自己半夜的漂亮女服务员。

那漂亮的女服务员看到要小勇，她的脸立即红了，眼神也不敢跟要小勇对视，赶紧低下了头。

要小勇看那漂亮的女服务员害羞，他倒胆大起来，看了看上下楼的信店的客人，他小声说：“喂，还在打盹哩？”

那漂亮的女服务员看了一眼要小勇，抿着嘴巴微笑起来。

要小勇小声说：“好危险，真有警察来扫黄了。”

那漂亮的女服务员低着头说：“那个女人是专业的，早被警察盯上了。那个男人才倒霉……”

要小勇故意低声说：“幸亏你从我房间里出去得早，不然警察也搂草打兔子把你我也撸了去。”

没想到那漂亮的女服务员假生气地说：“滚，不准你再提那事儿了！”

要小勇眨着眼睛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你一撸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喂，你不认识我了是吧？”

那漂亮的女服务员苦着脸说：“我亏死了，挣了你三百元钱，弄得我一夜没有睡觉，喂，以后要是看到你来我们这儿来开房，若是我值班，我是不会给你开票的。”看要小勇还得意地笑，她生气地说，“滚，永远在我的眼前消失。”

要小勇笑着说：“好，我马上消失。”说着招招手离开了。

要小勇低着头往车站里走，事不凑巧，他遇到师娘王晓娟了，他正想避开她，没想到她厉声地说：“小勇，离开你师父几天，就连师娘也不认识了么？”

要小勇看躲不开了，他只好装佯说：“哎呀，师娘，你这么早在忙什么呢？我要到车站去搭车，走得有点急，没有看到你，嘿嘿，对不起！”

王晓娟手里提着方便袋，看着要小勇的身子说：“我刚买了菜的。耶，你到了城里，怎么不去看你师父呢？”四处看了看，见没有认识的人，她小声说，“你不看你师父，你也应该看看你师娘我呀！”

要小勇叹息一声说：“唉，我昨天下午来的，见了女朋友的。跟她在一起，我想去拜访你和师父，可我甩不脱她。”

王晓娟歪着头看了看要小勇，小声问：“你们不会到旅馆里开了房的吧？那不，那种男女之间的游戏你也会了，用不着你师娘我教你了？”

要小勇得意地笑了，他说：“你说得太对了，那种事儿并不复杂，可以无师自通。”四处看了看，笑着说，“师娘，我今天得赶紧回去，改天我去你家看望你，顺便给你按按摩，看我的手法还跟以前一样不。”说着就快步离开了。

王晓娟站在那儿，看着要小勇离开，她嘴里唠叨：“改天，改天是哪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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