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可能是意识空间？”楚云曦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古怪的地方看上去是这么真实不虚。

天空晦暗，大地阴沉，灰雾笼罩……更远处，隐隐有可怕的声音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王石大笑，“楚大美女，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明白！”

王石抬手一指：“仔细看好！”

话音落下，整个意识空间开始转变成天堂，天空明媚，大地回春，暖风拂面，视线所及，变成了鸟语花香的人间天堂，刚才可怕的深渊景象消失了。

“看看吧，若不是意识空间，谁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在瞬息之间改天换地？”王石戏谑一笑。

虽然灰魇是这个意识空间的主宰，但是王石主宰灰魇，所以，王石等于是间接掌控了这个空间。

“原来这画卷里真的是一个意识空间！”楚云曦微微一震，惊骇：“你怎么能控制这画卷空间，这不可能呀，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弄清楚这古怪画卷的奥秘，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可以说，将我的意识摄进来，是你的失策，现在，该是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时候了！”王石嘎嘎一笑，伸手撕下一条碎片来。

楚云曦白生生的大腿瞬间暴露在王石眼前。

啧啧……好美白的大腿，修长而且结实！王石哈哈大笑。

“啊……”

楚云曦尖叫着，不断挣扎，但是手腕脚腕都被奇怪的布条绑着，使得身体摆出一个羞辱的姿色，楚云曦想死的心都有了。

“住手，住手……我和你没仇，也没什么怨，你不要这样报复我！”楚云曦大喊着。

“怎么没仇没怨，若是没有，那是谁把我弄进这里，你是想要害死我？”王石冷冷一笑，手冷酷的伸到楚云曦开裂的衣衫里。

“你这一对宝贝，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你说说，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这么有弹性？！”王石戏谑笑着。

楚云曦被如此羞辱，简直想哭了。

“停手……我没有想要害你，绝对没有，被画卷摄取意识以后，人只会浑浑噩噩一段时间，绝对不会害了性命，而且，我从来都没有害死过人，不要说人，就是一只蚂蚁，我也从来没有主动踩死过！”

“……”

王石一愣，看看楚云曦绯红的脸蛋，“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发誓！”楚云曦连忙发誓。

王石注视对方眼睛，楚云曦眼神迎了上来，真的是没有半点愧疚。意识上的交流往往是一霎那的事情，王石瞬间便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看来楚云曦没有说谎，她从来没有害死过人，甚至连蚂蚁都不曾踩死。

“那又怎么样？”王石咧嘴一笑：“咱们斗法，你失败了，现在你理所应当是我的俘虏。既然是俘虏，就应该有做俘虏的觉悟，所以，你好好享受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王石只觉的口干舌燥，虽然身处意识空间，但是王石依然感觉到了自己心底潜藏的可怕欲望，它就像是一头传说中的猛兽饕餮，怎么喂都喂不饱。

“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楚云曦终于彻底怕了，真是后悔找王石斗法。

“晚了，你太漂亮，已经引发了我的欲望！”王石嘎嘎大笑。

“等等，等等，我向你认错，我补偿你，怎么补偿都行，只要你放过我！”楚云曦又惊又惧。

“补偿我？”王石戏谑一笑，装作思考，道：“那好吧，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一些问题，我就考虑放过你，但是，你若是不说实话，哪怕有一句话欺骗我，那就不要怪我惩罚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问吧！”楚云曦松了口气，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

“你还是个雏吗？”王石饶有兴致开始提问。

“是，那又怎么样？”楚云曦感觉脸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太羞耻了，王石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地询问一个女人这种问题。

“那好，你做过那种少儿不宜的梦吗？”王石直接笑道。

“呃……做过！”楚云曦感觉脸上发烫。

“一般是几个人？”王石邪恶笑着。

“你这个混蛋，你想要怎么样，是不是想要羞辱我？”楚云曦痛哭流涕。

“呵呵，看不出来呀，原来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楚大美女，骨子里竟然这么淫丨荡，看来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头恶魔，这是真理！”

“混蛋，我恨你！”

“恨就恨吧，我无所谓，被敌人仇恨，那是一种荣耀！”王石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拷问。

“在梦里是你主动还是被动？”

“有时主动有时被动！”楚云曦感觉自己上了王石的恶当，但是她有不敢撒谎，生怕被王石圈圈叉叉了。

“你梦到过被强迫吗？”

“梦到过！”楚云曦越是回答，越是感觉恼火。

“那你醒过来以后，会在意吗？”

“不会！”楚云曦摇摇头。

“那会渴望吗？”

“……”楚云曦沉默一会，又害怕说谎的后果，咬牙切齿回答：“会渴望！”

“那你说，现在咱们这个样子，和做梦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做什么梦是隐私，没人会知道，你现在做的，已经侵犯了我的隐私！”楚云曦怒斥。

“所以，别人不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羞耻的事情，都可以被接受是吗？”王石笑道。

“那又怎么样？”楚云曦恼火。

“不要这样嘛，咱们这是在意识空间里，无论做什么，纯粹就是**，在现实里，你又不会掉一根寒毛，而且人们醒来，谁还会在意梦中的一切，那不过是虚无的幻想罢了！”王石笑道。

“我在乎，特别是不是我自己的造梦！”楚云曦斩钉截铁。

“呃……好吧，那这样，你有快感吗？”王石手突然伸到楚云曦的道袍地下，挑逗着。

“啊……停手，混蛋，你说话不算话！”楚云曦惊恐，脸上通红。

“你还没有回答，若是再迟疑，咱们之前的协议作废！”王石抽出手，邪恶赞叹：“啧啧，看看，其实你不用回答，你的意识反应已经说明了事实！”

“会有快感，混蛋！”楚云曦感觉羞耻极了，不禁张口大骂。

“有羞耻感吗？”

“有又怎么样？”楚云曦又骂。

“回答问题，而不是反问问题！”王石加重了手劲，使劲戏弄楚云曦。

“啊，不要……有羞耻！”

“那在梦里你被强迫，醒来后确定会渴望被人那个？”王石再次戏谑。

“呜呜……是的！”

“那这里是不是一场梦？”

“对，这就是一场噩梦，你快放了我！”楚云曦被折磨得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不断暗示自己：对，这不过是一场梦，一场虚幻，不是真实的。

“好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你也觉得这是一场梦，那就让我们来好好做一场梦好了，美梦也罢，噩梦也好，等你醒过来，不会有丝毫在意，毕竟这就像是一场梦，谁还会在意梦里的虚幻？！”

王石嘎嘎一笑，伸出了魔爪。

“啊啊啊……不要这样……王石，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大混蛋，我饶不了你……”

“你刚才已经说了实话，这就是一场梦，在梦里，你还渴望被强迫，而且醒来后，你还会很渴望，我现在不过是满足你的愿望，但是你不用感谢我，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认为是你的羞耻感作祟，我会无视的！”

“啊……不是这样的，混蛋，你不要碰我！”

很快，楚云曦的声音蓦然而止，然后发出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那是痛苦还是快乐，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意识的碰撞，能够一瞬间传递无数的讯息，譬如痛苦、羞耻、愤怒、不甘、欲望、快乐以及渴望。

王石感受到这些讯息，意识也跟着欲生欲死起来，这简直比吸食毒品更让人欲罢不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