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谋赶紧道：“师弟、师弟！冷静点！你喝醉了。我就是一摄影师，恺歌还在坐冷板凳呢。”

孔捷：“我没醉！我说的就不是你们的现在，我能看到你们的未来。

你们呀！想发迹，还得等到84年才行呢。这之前你们还得充实下自已。然后你们就在成为大老的路上一路狂奔了。

实不想瞒，二位师兄。我真想把你们给签下来。把你们签下来，不就是在你们身上多花点钱吗？不就是把你们送出去到国外去镀镀金，让你们到国外去刷刷盘子吗？

对我来说，小菜！”孔捷拍着自已的胸脯道。

不过接着孔捷又有些伤感地道：“我要是把你们给签下来，我就能把你们彻底给废掉了。

以后龙国影视圈的两位大老也就没了，你们拍出来的那些狗皮倒灶的玩意儿，也就不用现世了。

可是TM的，你们俩玩意儿是我的师兄，我和你们一起拍的《精忠报国》的MV。

把你们给废了，我这里过意不去。”孔捷用右手的大拇指点着自已的心口道。

说完，孔捷把那剩下的半瓶白酒又一气给干了下去；喝完一后，抓了一大把花生米塞进了嘴里。

也不等他二人说话，孔捷就又接着道：“现在我告诉你们，我这个幽浮公司呢，现在是绝不会录用你们的。

你们俩给我各自滚回到各自的电影厂去，去给我把冷板凳坐实了，好好跟着前辈们学习。

等过了1984年，到了1985年，这管你们俩谁，还没有发迹的，就直接来找我。

到时候我肯定能给你们找一碗饭吃，还不会让你们吃得太差。那时我会开香槟庆祝的，庆祝你们俩玩意儿终于不用拍电影祸害咱们龙国了。

不过在这儿我也警告你们。你们要是从84年开始发迹了，以后我一定会断不了骂你们的。从那以后，我们私交仍在；可我们的关系就是公敌了！

还有！这点钱，你们拿去。改善下生活也罢，结交点人脉也罢，都随你们。

另外都给我记住，乘着你们还没有离婚，都对发妻好一点。”

说罢，孔捷从自已的个人空间掏出了一摞厚厚的大团结，放在了他们的面前。然后孔捷就彻底睡过去了。

焦安然现在还管理着《先知》杂志，虽然她已经给预备的培养人员放权了不少，但毕竟还是《先知》杂志的主编，也是幽默公司的中方经理。

为了工作方便的原因，焦安然也是有许多时候都呆在北竹杆胡同这里过夜的。

今晚孔捷约了张一谋和陈恺歌在这里吃饭，焦安然也是知道的。

看到也捷彻底醉的睡了过去，张一谋和陈恺歌也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沉默了良久，还是陈恺歌先开口了：“老谋！没想到小师弟竟然对咱们俩人还有这么强的心结。他到底是看着什么了？还是知道什么了？凭啥就非得认为我们是龙国之敌啊？”

张一谋又沉思了良久，才向陈恺歌道：“恺歌！你还记得小师弟和咱们一起做的那个《精忠报国》的MV吗？”

陈恺歌：“怎么可能不记得啊？我们不就是凭了那个MV，才获得了优秀毕业生的称号；我能留在这京城，分到京影，与那个MV不无关系呢。毕竟我是挂名的导演。”

张一谋道：“我现在觉得，恐怕那时候小师弟就在用那个他作词作曲的MV来告戒我们呢。让我们别悖离民族国家。

不过我觉得今天他似乎又在变相地提醒了我们，离成功最近的路径是什么。”

陈恺歌：“啊！？他不是一直在警告我们吗？”

张一谋：“换个角度来看万丈深渊又何尝不是鹏程万里？”

陈恺歌：“难不成我们真的去拍这样的电影吗？现在小师弟已经警告我们了，如果我们真的按这个方法成名了，恐怕以后小师弟公开骂我们，我们也只有受着。”

张一谋却是笑了：“恺歌！你觉得如果以后我们像小师弟一样，混成了龙国影视圈的大老；那小师弟的成就又会有多大？他又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对我们耳提面命一下，指着我们的鼻子骂两句，我们又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陈恺歌：“那要是以后小师弟不太成功呢？他还老是骂我们怎么办？”

张一谋：“那我们就更要受着。小师弟都说明白了，他和我们是公敌，但却没啥私怨。

陈独秀老是骂胡适了，胡适还要营救他，还得给他接济钱财。

世人只会因此赞胡适大度，不会说他是傻瓜。”

陈恺歌：“老谋！你比我主意大、心大，我听你的。不过小师弟这钱，我们拿不拿？”

张一谋：“当然得拿。小师弟今晚把自已灌醉，还向我们说了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未偿不是于私方面无法满足我们的要求罢了。

所以只有我们拿了这钱，我们才会安心一点。只不过这钱一拿，恺歌；84年以前我们是不能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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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恺歌道：“不能就不能吧。我们也是刚毕业不久的人，根本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非得出什么国啊？

之前还不是看小师弟发达了，能不能提携一下我们，我们这才过来的。”

于是，陈恺歌就和张一谋一人分了一半的钱，各自揣起来了。

陈恺歌突然又向张一谋道：“别的倒还没啥，就是不知道小师弟说我们以后都会离婚，在感情方面都是烂人，这让我怪揪心的。

老谋你好歹是已经结婚的人了，我可是连女朋友还没有一个呢。”

张一谋也叹了一口气道：“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时刻在这方面给自已提个醒吧。

公义方面亏已经丑很大了，别再私德上面也让人指摘，那才真是没脸混了。”

......

张一谋和陈恺歌二人后世果然混成了大老，不过孔捷是巨头就是了。

孔捷后来也果然如他今天所说的，没事就会公开在媒体上骂骂他们二人。但他们二人却从未说过孔捷的不是，反而没事净说孔捷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