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说两人什么都没发生,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不行。这要说两人什么都发生了,可是又确实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他选择当做没看见,对着司徒清说道,“今日一起去前院用餐,然后出发。我先过去,你洗漱好也过去。”
司徒清点点头说道,“好。”
然后白沐辰就在了了的注视下离开了。
在白沐辰离开后,了了果然一脸暧昧的看着司徒清说道,“公主,你们昨晚是不是?”
看着了了的表情,司徒清就知道她误会了,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说道,“没有,不是你想到那样,我和他只是一起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
听到司徒清的话,了了满脸不信的说道,“怎么可能,你们俩这样子分明就是一夜未睡,难道是驸马不行吗?不然这么大个美人和他一个被窝他能坐得住。”
听到了了的话,司徒清满头黑线的说道,“了了,不许胡说。”
“公主,我说真的,驸马不会有什么隐疾吧,不然你们都成亲大半年了,他……”
看着越说越离谱的了了,司徒清打断她的话说道,“他不动我,只是因为他不爱我,不想毁了我的清白。”不得不说司徒清还真是猜对了,白沐辰就是这样想的。
“可是如今你们已经成亲来,难道公主你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听到了了的话,司徒清笑了笑说道,“他昨晚没有睡好,就说明他对我其实是有感情的,所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的。”
“那……”
司徒清打断了了的话说道,“好了,快给我梳妆吧,简单一点就好,毕竟等会要出去。”
“出去,去哪里?”
“夫君说带我去城外玩玩。”
“就你们俩吗?”
“不是,还有太子他们。”
“这样啊。”
“虽然不是我们两,可是他说了是陪我去的。”说道这里,司徒清想到白沐辰昨晚说那话的场景,脸上满是笑容。
看着自家公主这模样,了了有时候真的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没办法,她自己愿意,所以安安静静帮她梳妆打扮。
九王爷一早起床初五就来找他了,说是太子越他出城游玩。
他可不相信他这位七皇兄这么好,还约他游玩,询问才知道白纤翎也去,于是他还特地换了身衣服,结果就听到门口护卫询问离开的初五。
“五爷,昨晚太子真的睡在了翎风院吗?”
听到看着一脸八卦的护卫,初五一脸不高兴的说道,“胡说什么,太子和太子妃本就是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吗?”
此刻九王爷就只听到了他们睡在一起,其他的就听不见了。
初五看着愣在原地的九王爷,知道他听到了于是这才放心离开。
而九王爷却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好在黄芽及时给他服了药,他这才不至于晕倒。
黄芽扶着九王爷在房间缓了好一会他才恢复然后就让黄芽伺候他洗漱,接着又换了一件衣服,这才走出榭风院。
因为白沐辰的命令,所以他走出榭风院自然没有被阻拦,这是他进入国师府后第一次踏出榭风院,一时间不由得感叹不已。
其实他也知道先前初五和护卫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可是一想到那个场景他还是很难受,虽然他们曾经也有无数次更亲密的行为。
来到前院,白纤翎子渊他们都到了,远远的他就看见墨天逸在帮白纤翎布菜。
之前在葫芦谷,他帮她布菜她回回都拒绝,可是墨天逸帮她布菜她却欣然接受,这让九王爷更加受伤了,也让他再一次认识到在她心里他真的比不上墨天逸分毫。
黄芽看着自家王爷那受伤的表情,有些心疼的说道,“王爷,你要是不想进去,我们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不进去,这一切本该如此。能和她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在那时候她信赖依赖的是我。”
看着明明很难受,却还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黄芽能做的也只是陪他面对。
终于大厅的白纤翎注意到了九王爷,立刻开口说道,“阿旭,你来了。”
听到白纤翎的话,九王爷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扬起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走上前说道,“纤儿,新年快乐。”
“阿旭,新年快乐。”白纤翎回答。
“太子皇兄也在。”这时九王爷才装作才看见墨天逸一样说道。
听到九王爷的话,墨天逸看着他说道,“九皇弟既然叫本宫一声王兄,那就应该叫翎儿一声皇嫂。”
听到墨天逸这话九王爷笑了笑说道,“太子皇兄是觉得一个称呼就能代表什么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论是在战场还是朝堂都十分理智的墨天逸,在白纤翎的事上就是容易失智。加上刻意挑衅的九王爷,他自然瞬间就怒了。
九王爷看着这样的情形似乎还不满意继续说道,“都说太子殿下喜怒不行于色,今日看来还真是言过其实。”
其他人就彷佛没有听见他们说话一样,白纤翎看着要打起来的两人立刻开口说道,“你们俩人因为我起争执是不是也应该问问我的想法。”
听到白纤翎的话,两人都将目光看向她,“翎儿,你想说什么?”
白纤翎已经从黄芽那里得到了一劳永逸的办法,于是如今在她有限的生命当中,她自然希望能陪自己最爱的人度过,同时也想彻底让九王爷明白她的选择。
于是她看向九王爷说道,“九王爷,阿逸说的不错,虽然如今我失忆了,但是我始终是你的嫂嫂,为了引人非议,你还是称呼我为皇嫂吧。”
听到白纤翎的话,九王爷笑了笑说道,“虽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想我如此称呼,我便尊重你的意见,皇嫂。”
听到九王爷的称呼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司徒清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突然想起了自己,他其实不必来到这里受这委屈,之所以出现是因为这里有他爱的人,那个人比自己更重要,所以他来了。
这一点上他们还真是相似,不过终究是不同的,她比起他其实要幸运一些,她至少还有可能等到这个她爱的人,而他终究是等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