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看见前面的人们,他们都从那些黄衣人的手中拿到了一把刀,一把涂满了鲜血的刀。在我惊讶的注视下,竟然全都丧心病狂地朝着身边的人胡乱地砍去,直到砍得血肉飞溅、鲜血淋漓并且断气后才住手。
而且在砍人之前,还说着祝福,紧接着就用发放的黑色长刀捅互相把对方捅死。我心中大骇,忽然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为首的黄衣人在举行一种类似物祭祀的活动。他们用所谓圣主的说教,然后让那些无辜的人为他们口中的信仰而冤死!
用来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对离我最近的女子喝道:“那都是假的!”
不过我的话并没有说出口,不仅因为那是我的想象,还因为我已经晕过去了。那个本来绿草如茵的郊外美景,突然变成了人间的修罗场。这种压抑并且紧张的气氛,让我感到神经都绷到了极限,下一秒我就要崩溃的感觉。
只见前面的那个妇女,将自己手里面拿的刀子捅向了他怀中的孩子,一脸的慈爱,“妈妈这就带你去见我们的圣主。”
还有那个先前的出声哀求的老汉,捅向了和他一同信仰圣教的儿子,儿子也把长刀捅向了他年迈的老父亲。
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在说了一句:“圣主降临,千秋万载。!请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的祷告后突然发疯似地砍人。我感到指示这些人互相残害的都是些丧心病狂的家伙,。虽然我现在已经晕倒了,但是我的这个念头一直都很清楚的萦绕在脑海之中,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这个画面。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我忽然在卧室里面,晕倒了,。只见前面的电脑屏幕上,依然还播放着那些骇人听闻的画面。窗外的夜是无比的漆黑,暗中的恶势力蠢蠢欲动,而我却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下一步的调查,我们应该怎么进行。只是莫名的预料到,我们以后的生活将不会再归于平静。我的身世都有可能和父亲留下的这本手记关联起来,和那些残忍的邪教扯上了关系。
而他们,注定就是我这一生的,宿敌。
第二天一大早,刺眼的阳光照醒了我。我发现我躺在自家的沙发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力气。
还有就是钟奕秋、葛月和周清他们三个,他们都在我的家里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抬头看向钟奕秋,他的脸上是一种特别愧疚的情绪,仿佛是他将我弄晕了一样。
“要不是昨天我没有陪你一起,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这都怪我。”钟奕秋看见我醒了,坐在床头的他,红着眼睛,懊悔地说道。
用手使劲拉扯着头发,一脸的,懊悔莫及。在我家里面黑乎乎的棕色沙发上,还有医生给我开的诊断书。
我对他想要说一句:没事,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虚弱无力,根本表达不出来自己的意思。
周清小心翼翼地问我:“余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袭击,?我们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来的时候你竟然晕倒在了家里。”
我用手艰难地扶了一下额头,张口说要水。钟奕秋就立马递给我一杯水。还问我吃不吃他带来的面包,我实在没心情吃,对他说不用。
我的心里面对钟奕秋和葛月充满了感激,自从我来到这里工作,他们就一直帮助我,是很铁的兄弟姐妹。至于周清,我也是很感动他能来看我。
我执意要站起身,钟奕秋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在沙发上,尝试坐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身体绷紧了,怎么也放松不下来。片刻后,我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钟奕秋看见我一脸恐惧的表情,对我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有我在,天是不会塌的。”
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无言地说了一句兄弟,谢了。
我安静的坐着,像是坐在睡梦里似乎过了很长时间,我的声音才像苏醒过来一样。
众人问我是怎么晕过去的。
我突然脑袋特别疼,想起了令自己惊悚的一幕。
钟奕秋感到了我的摇摇欲坠,就说:“没事儿,你慢慢回忆。要是实在回忆不起来了,我们看了给你说也行。”
我依旧是一副想不起来的痛苦模样,但是由于昨晚依稀的记忆里面,我的脸上还残存着可怖的表情,以至于我用仅有的力气警告他们说,还是不要看的为好。
我闭上眼过了好长一阵子,才像是从睡梦中苏醒了一样。看着周围的朋友,我的心情终于平缓了下来。
谁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哪里知道我昨天晚上独自一个人观看那段可怖的视频有多么令人窒息。一定会觉得我有所夸张,但是事实上是,我的确被恐吓到了,那神秘的邪教祭祀,将我的心给狠狠地触动了。
紧接着我向他们几个详细回忆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虽然我的表情依旧痛苦,但我硬是咬着牙将所有回忆起来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然后说:“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也就不用看那段视频了。”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手记最后一页的内容,我想他既然会留给我,就一定会有它的用意和价值。我出声安慰众人:“边走边看,我相信那些凶手一定不会一直逍遥法外,总有一天,我们会将他们缉拿归案。”他们的正义感仿佛都被我给点燃了一样。我也借机舒缓了一下紧张的状态。
等到和他们几个说完了我又零星记起的东西,我已经虚弱的不行了。
我的身体就跟病人一样摇摇晃晃,我侧身准备对葛月说话。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从窗外闪过,占据了我原本就空洞的大脑,我仅有的神经又变得紧张起来。
我惊讶这个声音声音捕捉速度的机会,随即隐约看到了他的面孔,她美丽的容颜,那种让人为之一惊的美丽。她的脸很瘦削,但是很美。所有人的目光都应该在他的脸上流连忘返。
我心中大骇,用颤着的手指,哆嗦地指着窗外,对着众人说道:“你们看窗户外面,那里有一个红色的女人在晃动。”
钟奕秋连忙转过头去看窗户,不过那里早已经空无一物,,只有被我用菜刀斩断的柳枝还在那里随风飘荡着。不出我所料,那道红色的身影消失了。
而两个女的回头看了一眼,都以为我这几日一直在忙碌的工作,刚才神经出现了问题,然后劝我多休息。
我谢过了他们的好意,但我确定我虽然神经有些紧张,但是现在的眼睛还是没有瞎的。
我知道我再怎么说也没用,他们都会认为我是由于神经过敏。
最后钟奕秋提出说要在我家住几天,顺便保护我的安全,并且应付各种突发事件。我谢绝了他的好意,说现在只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这次他再三要求,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点头同意,让他住下了。
第二天我们商定好:我住在卧室里面,然后他住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感到委屈了他,他无所谓地笑笑,说没事。只要能保护你,我住在哪里是都是无所谓的。
结合两段视频上的内容来看,这件事情充满了很多的危机。甚至可以说是危机四伏。
第一个视频就是吴秋衡的父母在广丰小区自杀的视频,这足以说明他们所谓的圣教,在其心中的份量很重。
而第二个视频,虽然惨无人道,惨绝人寰,但是也能变相的告诉我们,这个邪教的能量很强大,比前几年的邪.教强太多了。
我们要多加提防,否则一不留神被他们得知我们正在调查他们。或许凭借他们的力量,很容易就将我们杀人灭口。
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得冤枉。